南極博物館 > 南極圈里知天命 > 好事多磨
生渝和小兒高原送我到機場。原原感興趣于紅外線控制的自動門,盯著看個沒完,等我告訴他“要登機”時,他才過來和我告別。原原當時才6歲,還不懂得惜別。生渝為我送行已是多次了,表面上似無惜別之意。事實上,我們心里都明白,別后雙方的思念,別后她在家庭和工作上的雙重負擔是多么重。≌缱蛱煜挛缢h委書記老趙說得好,“你的成績有你愛人的一份”,我完全同感。 趙書記昨天下午專程來我家看望,并代表黨委宣布,我已是一位預備黨員了。我從心里謝謝組織的關懷。 昨晚,占志祥和彩霞專程從北太平莊來家看望,送行,令我感動。 更使我難忘的是,我的老師,年邁八旬的張老,繼上星期六晚上約我去他家談話后,昨晚又專程來我家送行。張老最近感冒,嗓子不舒服,晚上還專程來告別。當我送張老下樓梯時,他執(zhí)意不讓我送。我望著張老打著手電筒緩緩下樓的情景,怕老人有失,禁不住悄悄跟隨到樓下……。老師的心意,學生記在心了。一定要出色完成任務。 所長老曾也在前一天向我“雙重祝賀”,并告誡我注意身體。他還風趣地說:“等你回來我們組織排球賽,我一定參加!崩显趯W生時好打排球,但已多年不玩了,如今提及此事,可見人人都有一顆年輕的心! 南極辦李果與我同行,他大學剛畢業(yè),沉默穩(wěn)重,與他的年齡非常不諧調。我們在休息時商量了一下到達東京后馬上應做的工作,其中,首先是要解決從南極考察回來再入日本的簽證。 13點5分,飛機越過富士山南側的上空,空中小姐向大家介紹后,人們把目光轉向前進方向的左側望去,我拍下了三張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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